置信:“你干什么啊!”
窗户对着院子角落,虽然糊了泛黄的旧报纸,可若细看,仍能看清人影,纪花玉脸发烫,推开他想跳下去,挣扎的手腕,却被单手掐紧扣在玻璃上。
纪鹤青宽热的舌面,火燎一般,舔过盈润饱满的娇乳,顿时舔得它颤栗发抖。
酥酥的快感,波浪似得泛开,纪花玉下颌抬高,禁不住地呼出呻吟,声音含糊,又有些被他欺负了的委屈。
“呜哈......不可以......唔......”
垂在下面的脚踢他腿骨,脚趾夹紧,猫儿似得踩动,她在情爱一事上,萌动得太早,心智又成熟得太晚,身体早就被快感囹圄,以至于反抗都不会。
黏黏糊糊的拒绝,跟糟糕的引诱也无区别。
纪鹤青焦躁不安的心,勉强得到点抚平,终于找到让她闭嘴的方法。
他薄唇微启,卷起那颗嫣红的奶尖,含在嘴里,砸咬出声。
“呜啊......不行的不要嗯啊啊......”
快感化为滚烫的热流,在体内漫开,纪花玉崩溃几个字,融进尖叫,骨头都酥得要散架了,舌头舔过的地方,震颤不停。
他像在撩拨一颗茱萸果子,嘬弄轻咬,仿佛在试探,能不能爆出香甜的汁水。
纪花玉扭摆腰肢,腿心嫩屄抽搐,难挨地淌出骚水,意识像被滚烫的酥痒搅碎了,如同患了性瘾,明明想逃离,可又无法克制地生出渴求。
恨不能主动捧送小乳,求哥哥吸得再重一点,好痒呜呜......
她好没用,简直不要脸。
纪花玉委屈瘪着嘴,泪珠啪嗒,羞愧难堪和自厌情绪,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就像初中老师说的,她是社会上报废的机器,没有任何价值,除了被困在这里承受他暴戾的性欲,什么都做不到。
纪鹤青体温比常人低点,即便动情,指骨也是凉得,像玉雕的竹节,在乳肉上箍出鲜红的指痕,雪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