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被他嘬得发颤发软,麻到失去知觉,像幻化成一滩水,顺着对方渡过来的口津,滚下喉咙,多得呛到气管。
她的身体,仿佛成为承载欲望的性玩具,遥控器却不在自己的手里,面对哥哥粗暴的接吻,快感竟也能从窒息里产生。
溢出的涎水和泪液糊在一起,连黏在脸上的发丝,都传递出酸慰的酥麻,一路颤栗到心口,越是如此,纪花玉越难过,甚至达到了自厌的程度。
纪花玉脚尖踮起,踩上他皮鞋,腰身扭动得像案板上的鱼,此刻她乌发凌乱,满脸潮色,欲气浓烈得将眼角都染红,偏她的瞳珠,传达出痛苦的神情。
被他舔到发酸的唇腔,也溢出哭音。
纪鹤青黑漆的眸底被戾气占满,喉骨不住滚动,眼睫却像凝固了,一动不动,死死盯视着怀里的女孩,模样有些骇人。
这种不该存在的念头,只能被湮灭在死灰中。
纪鹤青掐着她的腰,蓦地抱起,将人端放在窗台上,青筋暴起跳动,压抑着怒音质问她:“你想离开我,是怕我妨碍你攀附陆家,爬上陆云霄的床吗。
”
纪花玉用力呼吸,才艰难地缓过神。
听见这句羞辱,心脏蓦地爆发了酸楚,一股难过的酸意,窜进鼻腔,让她泪失禁地掉下水珠,哭到浑身发抖。
凭什么,她的爱都已经让她如此痛苦,凭什么还要被质疑。
她心如刀绞地抬手,抹去眼泪,哪怕是为了气他,她也想任性一回,赌气吼道:“对!我嫁给他又如何,无论是他,还是秦池,他们都比你对我好,反正你也不爱我,我......呜我也不要爱你了......”
纪花玉支离破碎的哭吼,贯冲进他神经,纪鹤青瞳孔定住,骤然缩小,成为尖锐的针孔。
他浑身像被寒潮淋了遍,僵在原地,森冷的凉意从心脏往外蔓延。
薄唇嚅动了几遍,却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