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连,脸颊又急又热,羞得像是熟透了,娇艳的媚态超出她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骚得能滴水。
身后男人借月光睨着她的脸,呼吸一重,指节顿时勾下内裤,凉飕的风袭向毫无遮掩的雪臀之间。
纪花玉受到惊吓,猫儿似得急哼,腰身难堪地扭动,被手套束缚着的手指却势如破竹,像柄锋利的匕首,划开肉缝,残忍地捅了进去。
媚穴里汁液充沛,早已湿透,完全不似被强奸的模样。
“嗯呜......!”
男人手指试探地,戳弄肉壁,只一下,快感就化为激流,鞭笞她紧绷的脊骨。
纪花玉呼吸更急了,含糊地喘息,雪臀贴着他的手,竟下意识地撅高,活像村头小母狗发情时勾引挨肏的模样。
骚水潮乎乎得淌进男人掌心里。
男人垂睨着眸子,冷峭嗤了声,恶劣地将它视为某种鼓励,指腹微搓,黏糊的蜜液勾连出反光银丝,骚穴显然比想象中更贪吃。
他眼神晦涩,游过女孩腰身,瓷薄骨艳的手旋即摆出手枪姿势,双指合拢,虎口用劲,没有感情地在穴腔里插弄出黏糊水声。
汁水噗呲从穴缝里喷出来,连男人深色的衣裤,都被溅上墨点,骚甜的味道挥散在空气里。
他手指相较普通人,未免太长,至少二十多厘米,轻易就能戳中花心,纪花玉趴在树皮上,被指奸得有些痴了,变了调地呻吟。
“啊呜......呜呜......”
难耐的哭腔,全都因嘴里用料讲究的领带,而堵塞成闷软的哽咽。
骚水顺着抽插动作,不要钱地乱喷,在挺翘的屁股上滑出一条条水痕,臀肉浸满了欲望,使得原本雪白的颜色,从内而外地沁出娇艳的粉。
像熟透流汁的水蜜桃,被剥去薄皮,露出内瓤湿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