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却成功地让纪花玉应激了。
她瞪圆了眼,好似成了只被拎起耳朵的兔子,拼命蹬着腿,逃一样想爬走。
“你别碰我,陆云霄你放手啊!死变态!”
被她尖声怒骂着,陆云霄反倒笑起来,笑声清扬,低头弯下了腰,肩膀都在抖,掌心却依旧死死扣着她的脚。
指腹陷入雪嫩皮肉,烙上一圈鲜红的指痕。
“呜哼......疼......”
纪花玉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被伤口弄得眼眶微红,不由吃痛嘤声。
女孩娇滴滴的哼唧,被水汽滋润,钻进陆云霄的头皮,刹那后,他酥到了尾椎骨,浑身像过了电。
陆云霄扭头紧盯她的脸,目光有些着迷,情不自禁夸道:“花花,你真漂亮。
”
觊觎的眼神放肆地侵袭她肌肤,纪花玉瞳孔惊颤,身体紧贴着墙,厌憎地屏住呼吸,胃里翻涌着生理性的作呕。
可他丝毫不在乎她的抵触,喉结滚动,抓着她脚,压到胯部隆起的鼓囊形状上,变着法地揉压摩擦。
脚踝在他手里,崩溃地挣扎,可落实践踏下去,却成了助兴的春药,加剧了曼妙的滋味。
直到房间里响起一道爽到极致的粗哼,陆云霄紧着下颌,眼神晦涩,给纪花玉原本干净的脚背,淋上一层腥浓白浊。
007474.威胁
院子角落里,放置着水泥砌成的压水井。
纪花玉踩在石板上,用力压动杠杆,涓涓的山泉水,清凉彻骨,冲刷在脚背。
分明洗了几十遍,黏腻恶心的感觉仍挥之不去,就像植根于石板底下,那丛阴暗潮生的青苔似得,令人作呕。
纪花玉的确干呕出来了。
在十分钟前,房间里,当着陆云霄的面。
他当时脸上一瞬而过的阴沉,是纪花玉今天唯一的慰藉。
纪母走出锅房,端菜上桌,瞥见她在浪费水骂了几句:“别玩了,闲得慌就过来帮忙。
”
纪花玉松开压水器,手心掬了捧水,大力扑在脸颊上,水珠溅进黑漆的瞳孔,溢出浓烈的恨意。
她咬牙切齿地抬头,视线逐个扫过几间瓦房,眼神里,早没了半分留恋,吞咽了口水,毫不犹豫转身跑向院门。
这座破山,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可她刚踏过斑驳的门槛,后面就传来一句清扬轻快的笑声:“花儿,还没吃饭呢,要去哪里。
”
陆云霄走上前,仿佛猜不透她心中所想般,和声问着,手臂从后搂住她颤栗发僵的腰身,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