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冰淇淋送到她面前:“姐姐,都给你吃。
”
许文乐和他们分别后,紧接着被许爸带到附近的医院,等待结果的几天里,许爸依然维持着好爸爸人设,或许故意要在许怀信面前做足慈父形象,又或着对小傻子的父子情真能摈弃一切,包括被戴绿帽子,喜当爹?
答案尚未揭晓,假期最后一天,许爸在电话里和兄妹两打完招呼,带上许文乐返回晋城。
许惟一没有问许爸,没有问许妈,也没有过问许怀信,她安心地上课,参加社团活动,甚至做起了家教,那家人的孩子和许文乐差不多大,可比他聪明多了,教什么一学就会,大人开心,她也赚到一笔数额不小的工资。
时间过得尤其快,转眼迎来寒假,今年的春节比去年提前,一月底就是大年三十。
高铁上的春运赶路人大多睡死过去,很多人为了生计跨越几个省,终于回老家一趟,睡着的脸上虽疲劳,嘴角却浮现着幸福的弧度。
许怀信看着依偎身侧的女孩,转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额头传来一阵温热触觉,令许惟一猛地睁开眼,俏皮地在他分明的下颌角亲吻好几下,越来越热火,有燎原的趋势。
许怀信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手掌捏住细软腰肢揉了两下,低声道:“又不老实了?”
腰眼被揉得酸涩发麻,瞄一眼对面昏睡的男女,以及满列车的人,她急促地喘息起来,拉开羽绒服拉链,拿起腰上的大手,放在浑圆的胸脯上,又用两侧衣服遮掩好,娇声祈求:“哥哥,揉揉这里吧。
”
许怀信看了她一眼,感受到掌心下的圆润,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了捏,深陷在奇异的柔软温热中,又从保暖内衣的下摆钻进去,毫无阻隔地握住了,原来没穿内衣。
轮流抚摸揉弄完,许惟一已然瘫软在他胸膛上,噘着红唇,巴巴地注视他。
他低头亲了亲索吻的唇瓣,指腹捻搓顶端上的蜜豆,挑玩得硬胀挺立,又收回手,幽幽道:“这里可不能做。
”
一句话打消了念头,许惟一不满地哼一声,拉上棉服拉链,侧身歪到窗口边睡觉。
下了高铁,许惟一挽住他的胳膊,试探地说:“哥,上次在高尔夫球场,我偷听你和爸说话了。
”
许怀信推着行李箱,带她穿梭人潮,似乎不太关注:“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