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砚像打量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尾地打量她。
这是盛浔平时的穿衣风格。
她今天这么一打扮,从远处来看,真的和盛浔宛若同一个人。
等到她走近的时候,加上她的表现出来的局促。
就很难撑起这副端庄的形象,显得很小家子气。
她穿这身衣服,终究不如她好看。
霍裴砚收回视线:“上车吧。
”
阮禾没有等到他的评价,有些失望。
难道这么打扮不好看吗?
阮禾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能改变你人生的地方,我教你说的话你背会了吗?”
阮禾乖巧地点头。
车子开到医院。
霍裴砚从后备箱拿出了厚礼。
此时的病房里很热闹。
南晟看着眼前人中龙凤的男子,笑得合不拢嘴:“小臣,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
”
秦司臣谦逊地笑笑:“在我的印象里,您还是老样子。
”
南晟感慨:“老了啊。
我知道你是哄我开心。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你以已经成当年那个小孩子成了能撑起秦家的掌权人了。
要是你莞儿看到了肯定会很开心。
”
提到这个人,南晟的嘴角向下,眼睛里出现了伤感。
秦司臣温声说:“我也想叶姨了。
”
“你最近去看她了吗?”
南晟想从别人嘴里多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去看过了。
”
“她还是老样子吗?”
秦司臣点头:“叶姨的病情又加重了,已经到了不认人的程度。
”
南晟眼里有泪意:“她这是在折磨自己啊。
她不让我去看她,还说和我死生不复相见,我以为我不去她就会快了,可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
秦司臣说不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