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
秦司臣了然后,道:“抱歉。
”
盛浔不解,抱歉什么?
“之前京城家里人给盛浔带去的困扰,实在抱歉。
”
盛浔懂了,他是在为冥婚的事情道歉。
秦司臣的表情很诚恳。
、
盛浔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致她于死地的人。
陆笙笙在听说他是秦家人以后,想到上次秦家人绑了盛浔差一点冥婚的事情,更没好气了:“我说谁家车里的鳄鱼皮座椅值一千万啊?原来是秦家人啊,真有实力。
”
秦司臣:“……”
“笙笙,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陆笙笙扭头拉着盛浔走:“快走快走,他们秦家人多少都沾点晦气,离他远点。
”
秦司臣拧眉。
明明是她喝多冒犯了他,怎么搞得好像他把她怎么了似的。
盛浔心不在焉。
秦司臣给人的感觉像是正人君子。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想得太入神,和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
“盛浔,好久不见。
”
她撞到的人是霍裴砚。
盛浔没有好脸色:“哼,你伤好得挺快。
”
霍裴砚没理会她的讥讽。
凑到她耳边说:“盛浔,下个月就是孟姨的忌日了,你不去祭拜一下吗?”
盛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