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来了大姨妈,全身冰凉,身体发软。
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从那雪山后落下的病根,她每次来例假都比别人严重些。
霍临珩做了一碗热热的姜汤。
盛浔闻到生姜的味道,鼻子一皱:“我不想喝。”
“喝了这个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乖,我帮你把姜丝挑出来你再喝。”
盛浔耍孩子脾气,往后一个劲地躲。
霍临珩端起碗喝了一口,在盛浔紧盯着的眼神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渡给她。
怕呛到她,他渡得并不多。
唇边溢笑:“还难喝吗?”
眼看着他还要继续。
盛浔夺过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是不是姜汤起作用了。
盛浔小腹舒坦些了。
她有些昏昏欲睡。
来例假总是困得厉害。
霍临珩怕她后半夜难受,给她掖好被角。
在她身边躺下留意着。
盛浔后半夜醒了,看着他阖着眼睛。
床头留了一盏灯。
昏暗的灯光投射在男人如玉的脸颊,长睫在眼下勾勒出细腻的影子。
他的眶骨很深,鼻梁高挺,菲薄的唇,五官深邃,容颜如玉。
父母的五官该有多好看才能生出好看的惊心动魄人呢?
盛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在男人微凉的唇下落下一吻。
抬眼。
看到男人眼里细碎的笑意。
霍临珩不给她离开的机会,翻了个人将人压在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盛浔被吻得眼尾殷红:“你装睡。”
“不这样也不知道你偷亲我。”
盛浔被他尽情地掠夺空气。
她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变化。
霍临珩喘气声加重。
他情动的厉害。
哑哑道:“盛浔……”
盛浔不敢乱动。
他们虽然在之前有过更深层的亲密接触。
但是真正在一起后并没有过。
盛浔小脸绯红:“我来例假了。”
“我知道。”
盛浔近距离看着男人的脸色,他似乎忍得很辛苦。
盛浔低下头,脸蛋火热,咬唇:“你要不去洗个冷水澡吧。”
“冷水澡已经不管用了。”
自从跟她在一起后的每个夜晚,他几乎都在洗冷水澡。
洗的多了都耐受了。
他的眼神幽深地吓人。
瞳孔深处是弄得化不开的原始欲望。
霍临珩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脸颊,气息火热喷洒在她的耳膜内:“帮帮我。”
盛浔身上出了一层虚汗,脸红得能滴血:“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