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缴费了。
因为失了血,她的嘴唇惨白一片,看上去比以前还要虚弱。
盛浔看着她被厚重纱布缠住的手腕叹息:“您这又是何必呢?”
孟丽把头转到一边,眼睛瞪得老大:“反正我也快死了,早死晚死不差这两天。
”
“您这么做,难道这么希望我嫁给霍裴砚吗?”
“霍裴砚有什么不好吗?”孟丽反问。
盛浔有些无奈地揉揉额角:“他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
孟丽油盐不进:“不就是过日子,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不合适时间长了也合适了。
”
“孟姨,我求您了,您别逼我行吗?”盛浔闭了闭眼睛,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从四肢百骸悄然蔓延至心底。
“好啊,我不逼你。
”
孟丽坐起了身体,另一只手去扯手腕上的纱布:“我就该死,你们救我干什么?”
盛浔赶忙去抱住她。
孟丽就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扯着纱布。
动作大的还碰倒了一旁的输液架子。
动静惊扰到了外面的王嫂和刚回来的霍裴砚。
他们冲进来一起按住了孟丽。
“放开我,让我去死!”
霍裴砚大喊:“我们订婚,立马订婚!”
孟丽不再挣扎:“你说真的?”
“嗯,婚期就定在下个月。
”
孟丽终于冷静了,但是因为动作剧烈,纱布上渗出了血迹。
护士处理过后,还不忘叮嘱:“病人情绪很不稳定,你们一定要留心。
”
霍裴砚看到盛浔疲惫地站在角落:“这边情况差不多稳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
临走之际,孟丽的嗓音十分沙哑:“我生病的事情不要告诉苏瑾。
”
回去的路上相对沉默。
盛浔望着道路两边飞快后退的树木,神情倦怠。
快到楼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