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奶奶,和她没有关系,何况这事盛浔也是知道的,她是盛浔的姐姐,是盛浔不忍心看到她姐姐嫁给人渣,才叫我这么去做的。
不信你问她。
”
霍裴砚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盛浔。
老太太精明的眼神看向盛浔,严肃地问:“你来说,是这么回事吗?”
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答案。
尤其是霍裴砚。
柳缦眼里的威胁之意更甚,仿佛她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会第一时间冲过来撕碎她。
霍临珩把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轻哼一声:“大嫂,眼睛不舒服就去看眼科。
”
柳缦一噎。
盛浔掠过了霍裴砚投来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情。
霍裴砚足足被教训了二十分钟,老太太打累了才将手里的拐杖丢了,她叹气,对着身边一直事不关己的男人说:“临珩,裴砚跟你在公司里历练,你多看着他点。
”
霍临珩瞥了一眼地上十分狼狈的霍裴砚,颔首:“我会的。
”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盛浔准备当着大家的面说取消婚约的事,霍老太太突然捂住了胸口,面色痛苦。
赶紧叫了家庭医生,是心脏病犯了。
大家忙碌着照顾霍老太太,盛浔只好把话临时咽了下去。
从霍宅出来以后,柳缦扶着一瘸一拐的霍裴砚上车,转头看到了独自走路的盛浔,气不打一处来:“盛浔,还不快过来扶着点裴砚。
”
霍裴砚被打得着实不轻,面色严重发白,可见老太太没有留手。
她走过去刚要接触霍裴砚,就遭到了霍裴砚的抗拒,英俊的脸上是严重的不悦,下意识地推了她一把:“不用你!”
盛浔被推得向后一个趔趄。
没站稳脚腕一扭,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要是没意外,她的脚腕肯定是扭了。
这是那年她背着霍裴砚在雪山里整整走了一夜落下的旧疾。
知道霍裴砚是生气了。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刚准备上车的霍临珩眼里。
大家都陆续走了,霍裴砚已经先坐在车里了。
霍家百年财阀,老宅更是坐落于京城郊外,距离京城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而且这里很僻静,基本都打不到什么车,她要是不坐霍裴砚的车,今晚恐怕回不去了,何况她还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