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会稀罕你一个陆司忱。
”
苗萌萌冷笑一声,语气中都是嘲讽:“陆司忱,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故意把你引到书房做些什么吧,简直是笑话!”
苗萌萌再这么说都是一个女同志,如今当众将这样的话给戳破,陆司忱的脸色很不好看。
若不是他亲身体验过林凌烟的手段,他一个男同志如何会做到如此警惕?
“怎么了?刚刚陆同志不是还很着急想向我探寻宁筠的踪迹吗,现在又不着急了?”苗萌萌语气调侃。
“那就二楼请吧。
”陆司忱丢下这话,率先起身朝二楼书房走去。
苗萌萌想都没想就打算跟上,沈楣兰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合适,我陪你一块过去。
”
苗萌萌眼底藏着狡黠:“没事妈,你就安心的在外面等着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
不知道为什么,沈楣兰看着苗萌萌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苗萌萌对于他们的接受程度未免太快了一些,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们是她的父母一般。
话再说回来,苗萌萌身为一个女同志主动提出要和陆司忱这样一个男同志共处一室,确实有些太令人瞠目结舌了。
上官腾康看出了她的困惑,走上前来:“夫人,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日夜期盼女儿能回到我们身边,但是我们一定不能丧失理智。
”
沈楣兰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你再仔仔细细的想想,陆同志刚刚的话是否有道理。
”
上官腾康顿了顿继续说。
“除了我们以外,偷走我们女儿的凶手确实也知道女儿的身上有一个银色的小锁,这小锁在我们女儿丢失时虽然是随身携带,但是也保不准凶手会将银色的小锁拿走。
”
“如此一来,凶手可以将银色的小锁给任何人,只要那人跟我们女儿的年纪相仿,我们就辨认不出来。
”
沈楣兰此时也冷静了一些,听到上官腾康这样说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觉得苗萌萌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很希望她是,但是在更准确的鉴定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完全相信。
”
上官腾康拍了拍沈楣兰的肩膀:“夫人,我这样跟你说就是怕你现在太过相信,万一苗萌萌真的不是我们的女儿,我害怕你会承受不住。
”
这一瞬间,沈楣兰红了眼眶,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是我太着急太冲动了,但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凶手竟然如此歹毒,竟然可以狠心到找人来假冒我们的女儿。
”
上官腾康沉沉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打着沈楣兰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