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萌萌哭着扑到了沈楣兰的怀中,她一边抽泣,一边将口袋中的小银锁拿了出来。
“妈妈你看,这就是我走丢时脖子上戴的小银锁,我就是你们走丢的女儿。
”
沈楣兰一手抱着苗萌萌,一手拿起小银锁仔细端详。
只一瞬间泪水就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
“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这银锁是我亲手为她雕刻的,上面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在睡梦中梦到了无数次,绝对不会出错,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听到沈楣兰这样说,上官腾康也掩面颜面哽咽。
想他一代枭雄,无论多么大的事儿放在他面前他都不曾有一丝动容,但如今面对这个好不容易才回到他们身边的女儿,他多少也有些情难自已。
陆司忱眉头微微紧簇,总觉得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上官先生,上官夫人,您二位先不要激动,单单只是一个银锁证明不了什么。
”
“陆司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楣兰情绪有些激动。
上官腾康还算是稳定,他将沈楣兰拉到身后:“陆同志可以说说你的想法吗。
”
“您丢失的女儿身上带着小银锁,这件事除了您二位知道,还有人知道。
”
陆司忱顿了顿,语气立刻沉了下来:“那就是绑走你女儿的真凶。
”
“这银锁跟胎记之类的东西不同,银锁是可以被拿走的,若是当初凶手留下银锁将您的女儿丢了,难道无论是谁拿到这银锁都可以过来冒充您的女儿吗?”
“不,这不可能!她就是我们的女儿!”沈楣兰紧紧的抱着苗萌萌。
这些年来她一直饱受相思之痛,此时此刻她宁愿相信眼前的美好是真的,也不愿意去想其他的可能。
上官腾康知道沈楣兰的想法,他轻轻的拍了拍陆司忱的肩膀:“这件事情我们以后会证实。
”
“爸妈,刚刚他们让人绑了我,还污蔑我说是我把宁筠给带走了,你们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苗萌萌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陆同志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这件事情也暂时不要提。
”上官腾康沉声道。
苗萌萌眼珠滴溜溜的转,她的哭声更大了起。
“妈,你看他们把我的手腕都给弄破皮了,特别特别疼,明明我是无辜的,陆司忱凭什么这样对我!”
苗萌萌的哭声让沈楣兰心疼,她揉了揉苗萌萌的头发。
“放心,妈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沈楣兰起身朝着陆司忱走去:“陆同志,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