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平常说话很少带脏字，除非被逼急了才会这样。
被他这么一骂，程琳整个人愣住，眼圈随即也红了，“Vincent，我只是想帮忙解释，不想Scarlett误会我们，也不想耽误你考试。
对不起，你不想我说，我就不说了。
”
她眼泛泪光，可怜楚楚，即使自己已经很委屈了，还是体现着自己为人着想的温柔体贴。
“我们”？
赵书音眼泪止住，看着程琳的表演，眼尾上挑，划出一抹冷笑。
她累了，不想跟他们在大街上拉扯，她从傅森怀抱中挣脱出来，把早餐塞到他手里。
“去考试吧，不用管我。
”
傅森接过时，摸到赵书音的手，冷得如同冰块，也不知道她刚才在这里站了多久。
心里像是有暖流快速窜过，感动一层一层荡漾开来，但同时他也心疼她。
不顾程琳还在这里，傅森再次将赵书音揽入怀中，低头吻上她泛着凉意的唇瓣。
“你不要乱想，我考完试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他的声音也很温柔。
程琳站在他身后，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跟别人亲密，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拳头，刚才眼里的柔情也化作了嫉妒。
“Vincent，考试快开始了。
”她又体贴提醒道。
傅森看了看腕表，时间确实有些紧急，他又亲了下赵书音，“我考完试就会回来。
”
他亲她，赵书音没抗拒，但是仍旧一声不吭，眼睛也没看他。
傅森知道她心里还在气，所以也没勉强她回应。
“记得等我。
”
傅森摸了下她的脸，又叮嘱了一句才转身离开，不过他没跟程琳走在一起，脚步迈得飞快，像是要特意跟她拉开距离。
不过，那天赵书音没有等傅森，她在他刚才亲过的地方擦了很多下，转身就往反方向走。
回到自己住的公寓，跟傅森在一起两年多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赵书音抱着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