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变化,只问道,“川儿,确有此事?”
姜沂川上前一步,拘礼道,“回皇上,是吏部侍郎之子不慎落水,我不过是恰巧路过好心施救罢了,并无侍郎口中所言种种。
”
侍郎大怒而起,撸起袖子要与他理论,却不想姜封悦道,“那些个小事就没必要在此大做文章,朕倒是有一事要问你,日前有人上奏,言秋闱结果存疑,其中前三甲有六人家中与你有密切往来,可有此事?”
庞越一听,当即脸色大变,猛地跪下磕头,“臣冤枉!”
然而他心中也明白,是不是冤枉已经不重要了,皇帝既拿出来在朝堂上说,那定然是已经有了证据与处罚的方法,一旦问出,结果就已经定了。
礼部侍郎不是小官,一朝罢免牵连无数,朝中掀起不小的波浪。
然而对朝堂上的事一概不知的宋幼?B,此时正和宋言宁坐在地上一同和泥巴。
宋言宁累得满头是汗,喘息道,“皇姐,这些泥巴够么?”
宋幼?B看了一眼,“不够不够,再挖。
”
“不能让下人做这些事吗?”宋言宁问。
“亲手做的才香,你懂什么。
”
他又倒了些水进去,认真的和起泥巴,“你说的那个叫花鸡,真的好吃吗?”
宋幼?B哼笑,“我告诉你,不是我吹牛,你光闻到那味道,就能馋的流口水。
”
“我从不会馋得流口水。
”宋言宁给自己正名。
“先前你馋姜沂川碗里的蟹黄糕,口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皇姐你怎么能污蔑我!”
两人正奋力挖着泥土,姜沂川下朝回来,得知顾知礼已经在前院正堂等了许久。
顾知礼换得一身翩翩公子模样,向姜沂川恭敬行礼,“昨日因我的疏忽酿出大祸,多谢王爷宽宏大量,今日顾某特地登门赔礼。
”
姜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