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的爹披麻戴孝已经让澜贵妃呕到了极点,跪在灵堂里的她,面对僵硬且发臭的遗体,澜贵妃一刻钟都没忍住,直接在灵堂里大吐了起来。
正诵经为卫国公超度的法师不得不打住,皱眉盯着她。
澜贵妃哪里受过这种罪,在不经意看到卫国公那吓人的遗容时,更是‘啊’地一声尖叫,然后眼白一翻,晕死了过去
“贵妃娘娘!”
“来人啊!快叫御医!”
灵堂瞬间乱成了一团。
周阳见状,只得让陈嬷嬷和宫女先把澜贵妃扶走,然后对法师说道,“卫国公的子媳远在他乡,这会儿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事态特殊,本官也无能为力,还请法师酌情通融,能免的规矩就免了吧。
”
法师听后,没有说什么,只闭上眼继续专注地念诵经文。
再说夜时舒这边
他们虽说是返京,可路上走走玩玩,几日功夫过去,他们还没走到一半路程。
京城派去济州城的队伍他们是瞧见了的。
“小妹,那不是澜贵妃身边的嬷嬷吗?”顾思沫指着远处队伍中的一个背影。
“嗯。
”夜时舒也看到了。
夜时竣皱着眉说道,“那轿中的人难不成是澜贵妃?她这是去济州城找太子?”
夜时舒扭头朝尉迟凌看去。
尉迟凌对她勾了勾唇,说道,“国公爷已经离开济州城,那地儿随便他们折腾。
”
换言之,他们没必要跟去。
夜时舒想了想,笑道,“那我们赶紧回京,趁着澜贵妃、太子、太子妃都在济州,我们正好准备游猎的事!”
“嗯。
”尉迟凌也不迟疑,搂着她飞身上了马背。
见状,顾思沫赶紧催促夜时竣,“别愣着啊,快跟上!”
夜时竣转身搂住她,笑得一脸痞气,“老是和他们在一起,想做点别的事都难,你就忍心看你夫君憋着?”
顾思沫脸红地踩他脚背,“没圆房前你不一直憋着的?”
“那能一样吗?”夜时竣低头埋进她鹅颈中,小声说了两句。
顾思沫脸颊更是红透了,抡起粉拳就对他后背一通捶,“夜时竣,你要再这么没羞没臊,今晚你就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