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夜时珽也从自己的院中赶了过来。
夜时舒为了让他们安心,说了这几日天牢里的生活,并感激妍妃这些天的照顾。
“王爷,你究竟犯了何事被罚进天牢?”夜庚新认真问道。
“澜贵妃想让朝廷发兵对付华湘阁,本王与她在御前起了争执。
”尉迟凌平静地开口。
他用的是‘澜贵妃’,而不是‘母妃’。
夜庚新和夜时珽父子俩相视了一眼,都听出了一些不对劲儿。
但夜庚新没往深处想,接着试探地问道,“丞相夫人的死,不知王爷如何看?”
“是本王做的。
”
“……”夜庚新狠狠一愣。
他以为是老二媳妇做的,毕竟能那般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发怪病,只有老二媳妇才有那本事。
没想到,竟是承王亲自动的手!
“王爷……”回过神的他还想再发问。
“爹,王爷和小妹这几日都没休息好,先让他们去休息吧。
”夜时珽忍不住打断他,然后吩咐郝福,“郝叔,快让人准备热汤和吃食,送悦心院去。
”
“是!”郝福笑着离开了。
“是啊,好几日都没洗澡了,再不洗,我都担心要长虱子了!”夜时舒赶紧起身,并拉着尉迟凌离开,还不忘招呼,“爹、大哥、九姑,我们先去收拾收拾,回头再说哈!”
目送他们小夫妻离去,夜庚新还有些不甘心,毕竟说话说一半,这不是故意吊他胃口嘛!
夜时珽起身,正色道,“爹,您知晓就行,别问那么多。
”
“可我……”
“爹,我们现在与王爷同乘一船,不论风浪多大,我们只需为他和小妹掌好舵即可。
至于这船往何处行驶,我们无需过问。
”
夜庚新神色沉肃起来。
承王敢对丞相府夫人出手,这就说明他有了与太子较量的心思。
儿子说得没错,他们夜家现在在承王的船上,他们只有辅佐承王上位这一条路可走!
……
悦心院。
下人送来热水,夜时舒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