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郝福说完,又着急又不解地道,“老奴相信九姑绝对不是那种人,将军这么多年孤身过来了,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做出那种事,这其中定有猫腻!”
“郝叔,先别声张。
”夜时舒心情凌乱得很,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去找我大哥、二哥,悄悄告诉他们,让他们过来悦心院。
”
“是是……”郝福赶紧应声。
新房中。
夜时竣接了新娘盖头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大小姐……”
“二公子,你叫我沫儿吧。
”顾思沫红着脸打断他。
“行,那你也唤我时竣吧。
”夜时竣也纠正她,“虽然我们不做真正的夫妻,但也算是朋友了。
”
闻言,顾思沫笑道,“是!”
虽说满室红色气氛让气氛充满了暧昧,但随着夜时竣这一声‘朋友’,立马让彼此都少了许多尴尬。
夜时竣道,“虽然我们知道这门亲事是怎么回事,但府里人并不知。
避免麻烦,我们只能同处一室。
以后床给你睡,我睡地上。
”
顾思沫看了看硬邦邦的地面,起身道,“还是你睡床,我睡地上吧。
”
夜时竣伸手拦她,“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
顾思沫明亮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
夜时竣走向衣柜,把早准备好的被褥垫子抱出来,然后铺到墙角边。
看着他动作,顾思沫眸光轻闪的同时,嘴角微微勾起。
刚把地铺铺好,突然听见郝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二公子?您歇下了吗?”
夜时竣险些被吓一跳。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来打扰。
不过郝福不是外人,他随即从墙角起身去开门。
“郝叔,我们还没歇呢,何事啊如此着急?”
郝福在他耳边快速低语。
夜时竣听后,神色和夜时舒一样,震惊得头皮都麻了!
今日他成亲,他都没洞房呢,他那孤寡了十几年的爹却先跟人‘洞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