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子该不是上瘾了吧?”
葛氏也有些犯疑惑,就算儿子再厉害,但这时辰也太久了。
温氏正想唤冬巧去看看,毕竟她是夜时舒的丫鬟,她去叫自己的主子最合适不过。
但她四下一扫,突然发现四周并无冬巧的身影,于是问自己的丫鬟,“冬巧呢?”
丫鬟道,“回夫人,冬巧说有东西落在宝殿中,她去宝殿寻找了。
”
“小姐呢?小姐又去哪了?”
“冬巧说她家小姐晕迷后,小姐为了避嫌,独自去了后山赏景。
”
温氏不由地皱眉。
而葛氏环顾四周后,再看向最角落的那间寮房,莫名地心中生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于是沉着脸道,“走,去看看我家淮儿!”
温氏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寮房的情景她们能想象,只是当推开房门,看清楚矮榻上一丝不挂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时,她们眼珠子都快突出眼眶了
“淮儿!”
“柔儿!”
然而,不管她们扑上去如何呼喊,榻上的男女都没反应。
身为母女,此时葛氏和温氏也顾不得震怒,赶紧找衣物想为各自的儿女穿上。
可找了一圈,屋中竟无寸缕!
换言之,有人把魏永淮的游清柔的衣物全盗走了,只留下他们光溜溜地两个人!
“夜时舒!你个贱胚子,敢如此坑害我家柔儿,我非把你千刀万剐不可!”温氏激动得破口咒骂。
葛氏没开口。
只是脸色阴得很是难看。
虽说她与温氏关系交好,可就是太知根知底了,她压根就看不上游清柔这种骄纵跋扈又一无是处的女子。
眼下儿子与游清柔光溜溜的睡在一起,这不等于是逼着她儿子对游清柔负责嘛,这种感觉就如同被人强行灌了潲水一般,既叫她恶心,可碍于两家颜面又不敢吱声!
而就在这时,有过路的僧人听到温氏的咒骂声,好奇地跑了进来。
这一看,惊得僧人连连后退,“阿弥陀佛,你们、你们怎能在寺中恣情淫事?”
“小师父,你听我们解释……”
温氏急忙挡住他的视线,欲想解释一番。
可僧人完全不听她说什么,转身就冲出了寮房
温氏忍不住朝葛氏急眼,“你还杵着作甚啊!还不赶紧找东西给他们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