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铁青着脸道,“小女从承王府出去后便被人追杀,有目击者称小女为逃命跳进了护城河!”
尉迟凌丰眉微蹙,不满地反问,“本王听将军的意思,好像夜小姐出事与本王有关?”
“臣……”
“夜小姐虽随本王回府,但仍旧是自由身,本王未限制她任何。
她要去哪只需告知一声便可,她在外与何人有过节,那也是她的事。
将军不去查询夜小姐的仇家,跑来本王府中兴师问罪,未免有些蛮不讲理。
”
“……”夜庚新直接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是在魏家父子提议下才来承王府的,痛失爱女让他脑子混沌,竟没有多想便照做了。
此刻被承王反问,他瞬间清醒了大半。
但不等他再说话,魏永淮便上前行礼,对承王说道,“王爷,舒儿之死很是蹊跷,因我们没法查明她的死因,故而才想到您府上询问一番,还请您看在将军痛失爱女的份上莫要降罪。
”
尉迟凌狭长的凤目微眯,绯红的薄唇淡淡勾起,冷不丁说了句,“魏家公子是个人物。
”
魏永淮微愣,不明白他这突来的夸赞是何意。
但下一刻,就听尉迟凌接着道,“可本王的府邸不是戏台,魏公子想唱‘好人’的角儿,可回自个府上唱去。
”
他的话,阴阳怪气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而魏永淮更是笃定了他有横刀夺爱的意图,但他是承王,就算知道他的意图也只能装糊涂,所以他除了有些难堪外,没作任何应答,全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倒是夜庚新对承王的阴阳怪气有些不悦,于是主动为魏永淮说话,“王爷,永淮也是一片好意,您犯不着把对臣的不满用在他身上。
今日是臣鲁莽了,臣自知理亏,待臣查明清楚小女的死因,再来向您负荆请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