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姬本是林老爷同父异母的双性弟弟,十五有余外嫁,二十便已守寡。
尽管这镇上对守寡妇人并无一定要守贞的想法,林姬却坚持不再嫁,反而搬回他娘家的院子里,吃斋念经。
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家里的淫秽乱伦不屑一顾,见了面还要冷冷的嘲讽那姨娘,别人都说他这是想男人想的欲火难遣,逼痒没人姦,变着法撒气呢。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何况是更为淫荡的双性人。
林姬对那些编排他的说法心中记恨,这是造谣!他为先夫守身二十余载,从未有一日不贞,但三人成虎,他愤恨地罚了几个嚼舌根子的下人。
只得终日潜神道经之中,来躲避凡尘俗务。
直至一日上山去道馆,跟随的一行人都被山贼劫了去。
那山贼满口污言秽语地羞辱于他,他僵着一张脸,目如寒星,怒火燃烧,重重地斥责了那山贼。
结果他被十来个山贼喂了药,修身的道袍被撕裂,巨乳肥臀,骚逼后庭,竟无一处幸免。
纵使千般不愿,兴起之时只得左抱右吻,纤细白皙的美腿夹住不知道谁的腰,生怕对方姦的不深,腰身打颤,媚意奉迎……
什么伦理道德,此刻,林姬就是假道姑,真淫娃!!那塌腰举臀之间泄露的春情,比久经欢场的娼妓还要不堪,幕天席地,好哥哥亲爹爹地乱叫一通,爽的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后来回到林府之后,他本以为一场恶梦过去,他依旧能守住他的贞节牌坊。
谁知道那日过后,这副身子像是被姦开了淫眼一样。
他总是读着经书不经意就想起男人那热气腾腾、汁液淋漓的丑家伙来,等过神来,衣衫凌乱,口中仿佛最下流淫媚的妓子叫床一般,字字句句吐出那庄严经文。
走路下意识的摇曳着纤腰,肥臀一撅一挺,亵裤带子几乎要磨死后庭花一般,淫水汩汩流淌,幸好道袍宽大,遮住了他的淫态。
林姬腮晕红潮,羞愤的望着一床狼藉,把露出来的奶子裹好衣衫,走到小院里的水缸前,一瓢清水兜胸浇下,打消滚烫娇躯的旖旎欲念。
又轻声低吟白日里抄写的经文,以清心寡欲。
却不知他玲珑毕现的淫媚身子都落去一双邪恶的眼睛里,那人本是姦过林姬的山贼,偏爱熟妇骚浪的风情,特意过来,准备再沾一沾这淫妇的身子。
山寨里给林姬下的药他再清楚不过,本来是普通的春药,已经被他换成了前朝秘药红酥柔,不仅能让用药者身体淫欲大增,连那性格也会禁不住越发骚媚。
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没有那药,林姬也熬不过去,自己不过是让他风韵犹存再梅开一度,免得将来人老珠黄,想男人也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