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舌绽莲花之意。
书中甚至介绍了在那服侍的男人有貌丑者亦有俊朗者,均是自愿免费来这满足欲被舔逼者的要求。
甚至传说也要付钱才能来舔,那样馆主竟是赚取双方心甘情愿的钱。
林隽自从知道他们这个镇也有之后,日夜难寐,心中的渴望愈发浮动,终于忍不住借口在酒楼吃饭,偷偷从后门出去到达那一处地下仙境。
不愿意让因此的相公带上绿帽子,所以他一直没同意对方想插入射精的要求,但是除此之外……他竟无一守卫成功。
毫无疑问,那一夜他骚浪入骨,欲仙欲死,最后他是昏厥被送回到酒楼的,回去他才发现逼口已经被舔的糜艳红肿,可是那种快感,舌苔刷过骚阴蒂和肥蚌的触感,自己舌尖在他媚肉和肠肉里面肆意游走的感觉,他毕生难忘。
如今已有两个月没去,他不断的催眠自己,有一次就可以,他真的不能再对不起相公了。
可是已被激起淫欲的骚逼好像被男人的口水涂上了春药一般酥麻到了子宫,他要疯了……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又来到了绽莲馆,接引人嘴角的淫笑让他羞怯的低下已为人妻的面庞,被领到一处换衣服的地方。
脱去他端庄雍容的贵妇丝绸,穿上了比青楼娼妓还暴露空荡的薄衫轻纱,丰盈玲珑的身段一览无余。
他的眼睛被蒙上布料,一路领到一处男人粗犷声音嘈杂的地方,侍者轻声问道:不知夫人去欲馆还是淫馆?
一人为欲,多人称淫。
林隽已经受不了的扶着侍者的手臂娇喘着,他想说“欲”,可是那侍者的手一揉,“淫”字浪叫出声,笔直性感的骚腿上甚至昨夜他相公揉的印子还在,可是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濡湿了轻纱,裹在腿上。
他想被舔,骚红的奶头,敏感的肚脐,翘起来的玉茎和发骚的烂逼,屁眼,都想被男人舔,想的心都慌了。
“快……快一点吧…”
着急慌张的语气让侍者啧啧称淫,把林隽推在墙上揉的糜艳多汁,这才送进房里,对里面说:“辛苦诸位了!”
林隽被侍者弄的娇喘酥软的靠在墙边,不安又难耐的感受着屋内磅礴的雄性的味道,让人迷醉心动。
“有…有几个人呀…”怯生生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是一朵无辜纯洁的小白花,只不过穿的又骚又浪,逼里面淌的水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淋,淫乱至极。
一声粗犷的嗤笑慢慢靠近他,男人生的十分好大,一直胳膊轻易地把他抱起来,肥嫩娇臀勒出一道诱人至极的风情,男人胳膊上一道道的肌肉都沾满了小白花的鲜美的汁液。
“夫人可以猜一猜…至于怎么猜,呵,待会我们几个轮流舔夫人的逼,夫人期待吗?”几句话时间,把林隽抱起来的那个男人好像坐到一把椅子上,林隽也被他仿佛小儿把尿一样分开骚腿。
“不要…这样好羞人……骚逼要被人舔了,呜……好痒~好哥哥们……快来吧~人家的逼都生过孩子了~哥哥们尝尝味道熟不熟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