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川一愣,双手把他抓住,小山雀乖乖的一动不动,没有再乱叫,也让他无法确认之前通过触碰听到的少年音是不是错觉。
“再叫。
”
“……”
小山雀却不吭声了,非常不配合。
明明先前被骂了反应那么激烈。
仿佛能听懂他说话一样。
“快叫几声。
”
“叫。
就像刚才那样,啾啾啾地叫。
”
“……?”小山雀迷茫歪头。
人,傻。
算了,先洗澡再说。
小山雀从头到尾一直很配合,搓脑袋和脸颊最开心,被他掰开鸟翅膀搓洗也不生气,只会在力道不合适的时候发出抗议的一声“啾”。
陈北川惦记的那道少年音没再出现过,似乎眼前这只乖到诡异的小肥啾真是一只普通的鸟。
呵呵,傻子才信。
天真烂漫的小鸟沉浸在仆人的洗澡服务,甚至舒舒服服地眯起眼,压根不清楚陈北川一肚子的曲曲绕绕。
直到被搓到长长的尾巴。
小山雀激动扑腾,挣脱他的双手,掀起一连串的水花。
“啾啾啾啾!!!!!”
陈北川一愣,抹了把脸。
再想把手放到小山雀的身体上,后者却是怎么也不肯了,东躲西躲,啾个不停。
没有触碰到身体的时候,啾啾声听着就只是啾啾声而已。
陈北川却直觉他说了什么,听不到便问他:“怎么了?”
面对闹腾不已的小山雀仍眉目柔和,那神情看起来,活像是在爱人撒泼耍赖时而无可奈何的宠溺模样。
顾修仍啾啾叫个不停,豆豆眼缩成小米粒,颇为气愤地加上鸡翅膀一起扇。
陈北川脑瓜子嗡嗡疼,他闭了闭眼,试图去触碰小山雀听他的心声,却遭到尾巴一个横扫,紧接着小山雀又蹦开几步,谨慎地把长尾巴藏到身后。
陈北川想不通自己哪里冒犯了小山雀,此时一人一鸟僵持不下。
最终,人类先有了动作,拿出手机上网搜索。
原来鸟类的尾巴是它们的敏感部位,和它们的求偶行为息息相关。
而且小鸟和人一样知道害羞,尾巴连接生/殖器,所以被碰到尾巴时,它们可能会忍不住攻击、啃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