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别怕，咱们今天没做错什么。”
“嗯。”
程落薰点头，咬紧牙关，去了后院，程国公面前。
“父亲，您找我。”
“跪下。”
程国公看都没看她一眼。
“是......”
程落薰听话的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一刻。
两刻。
三刻。
程国公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后院的砖石都是很硬的大理石，程落薰跪在上面，膝盖疼得要死。
好像已经穿过皮肉，到达了骨头里。
程落薰攥紧拳头，一声不吭的继续跪着。
直到日落斜阳照在了她的身上，石板变得越来越冰凉。
程落薰没忍住，才吃痛的出声。
管家给程国公加了件披风，又默默的退下。
程国公扭头看着程落薰，“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着吗。”
程落薰抿唇：“不知道。”
见她倔强，程国公也跟纳福一样没好气的说到：
“你今天是不是被人看到了。”
程落薰猛然抬头，才知道他说的原来是这个。
于是不服气道：“我是人，被人看到很正常。”
“而且我一直都在那边练习，没有出过门，对外面的事情浑然不知。”
“更不知道今天会有人来。”
“如果父亲因为这个要罚我，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好啊。”
程国公嘲笑的开口，“你翅膀真是硬了。”
啪
一杯滚烫的茶水浇在程落薰身上，白嫩的皮肤立马被烫成红色。
小姐......
秋倪在心里喊了声，但是表面上一点反应都不敢有。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有一点反应。
程落薰会被罚的更严重。
“那你就好好跪着吧。”
程国公甩袖背手。
“管家，你在这里看着，不到天亮别让她起来。”
“是，国公。”
管家一改白天的和蔼，对着程落薰冷嘲热讽：
“小姐，您可要在这里好好跪着。”
“今日被镇北王看见了，就是您的不幸。”
程落薰抬起头，“我是人，为什么不能被看到。”
“如果真的不愿意看到我，大可以直接杀了我。”
“您看您这话说的。”
管家搓搓手，“怎么能喊打喊杀的呢。”
“今天晚上潮气重，您先过了这道坎再说别的。”
*
从程国公府回来之后，慕容殇本来想去陪柳芸的。
但是她突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