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程落薰默默应声。
原来是这样，竟然不是柳芸，真难得。
呵---
不是她就好，不是她就好。
“我们混进去，跟着她们进王宫。
”
或许是怕她勾起不好的回忆，慕容殇跳过了这个话题，眼睛仍然锁在她身上。
她还是背对着他。
她的肩背很消瘦，跟街上的人一对比，显得更小了，整个人弱不禁风。
曾几何时，他还怀疑过，这么小小的一个人，看着乖乖巧巧的，到底能做什么。
直到后来，她开始跟他杠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她还藏着这样倔强的一面。
“怎么进去，这是大街上。
”
程落薰不满的质疑道，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缓缓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他，自然的斜靠在旁边的一言不发。
从前有神的眼睛，现在变得暗暗的，眼皮也懒得抬起，半挡住瞳孔，让她整个人都有一种颓废感。
外面街上的人乌央乌央的，像极了那天成亲的时候。
慕容殇至今都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眼神，是认定了他在骗人，是不屑的蔑视？
还是心凉了之后再淡漠的疏离，说不清，道不明，就是陌生，无比的陌生......
陌生的他心脏都跟着咯噔一下，然后久久不能平复。
“她......”
慕容殇磕巴了一下，随后又调整了状态：
“她们在进宫之前是会净身的，在胡燕楼，我们可以趁那个机会过去。
”
“只要混进去就看不出来，里面有中原女子。
”
程落薰凝眉，看他样子不像是有诈，似乎是认真考虑了他的提议：“胡燕楼守卫应该很森严。
”
“是很森严，但是她们净身的时候这些守卫也不敢随便乱看，机会总是有的，况且你也是女子......”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