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的顽皮都挂在脸上。
背地里，小眼滴溜溜的转，早就想好了怎么混进去。
“阿辞，你先带言承回去吧。
”
程落薰突然来了一句：“我有点事要跟王爷说。
”
“？？？”
沈逸皱眉：跟他有什么好说的，还要单独说。
把她扯到自己身边：“我陪着你吧。
”
“真的不用，很快的，你把李言承带回去就好。
”
程落薰拍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见她倔强，沈逸也不再强迫，不情愿的启唇：“嗯。
”
一排排的平房，没有上邺城的富丽堂皇，更没有皇宫的威严。
若到了冬日，配着寒鸦枯树，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苦寒。
这就是对边关的固有印象。
以前柳芸在的时候，将士们都喜欢看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打消自己的苦楚。
给自己寻一处慰藉。
没有人愿意留在这里，柳芸是，但程落薰不是。
“你想跟我说什么。
”
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慕容殇有些疑惑的开口，她还能这么镇定的跟他谈话，难得。
瞄了他一眼，程落薰吸口气：“和离书，什么时候能给我。
”
和......和离书......
慕容殇一侧耳朵，乍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看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假话，才反应过来如今的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