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先送百里姑娘回去了。
”
“去吧。
”
慕容殇淡淡应到。
河间父亲一直目送二人，在河间年的哭泣声中，离开。
百里时宁还故意扣紧了林七的脖子。
小姑娘，你还挺会啊。
左优目睹了全过程，不得不感叹，这手段，比怡红院里的女人都强。
“河间大人，年少轻狂，总容易犯错，不如您先去看看河间小姐吧。
”
“是。
”
河间父亲漫不经心的拘礼，背对着退出门去。
转身的一瞬间，所有笑容消失不见。
“你的手下，伤了人家女儿的心，你都不去慰问的吗？”
程落薰侧身，正对着慕容殇。
这种时候，哪怕出于礼貌，他不都应该跟着去看看的吗。
“本王为什么要慰问。
”
慕容殇坐到最近的凳子上，双腿交叠，漆黑的眸子里恢复了往常的清冷。
程落薰一时有些恍惚，这才是她印象里的慕容殇。
对自己不在乎的人，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
“你是不是觉得河间年跟你很像，咋咋呼呼，然后还觉得自己是对的。
”
“百里时宁固然有错，可是她身上的温柔懂事却跟芸儿有些相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她，难道不是吗。
”
慕容殇的一段话，完全戳进了程落薰的心里。
也让她开始质疑自己。
她确实总是有意无意的带入自己和柳芸。
所以，她跟慕容殇一样邪恶？
“程落薰，我问你个问题，假设，有一天，你能反抗我，你会怎么做。
”
程落薰抬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如果我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