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总是会想方设法的为她开脱，不愿意相信她做过不好的事情，把所有的美好都强加给她。
而那些喜欢你，却不被你喜欢的人，有些时候就要为不必要的错误买单。
程落薰亦是如此。
如果慕容寒说，他跟程落薰有染，那么慕容殇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并且更加疯狂的报复。
可到了柳芸，他就不愿意去相信。
见慕容殇今天很不对劲的样子，程落薰下意识的后退。
“怎么了，还是害怕我吗？”
慕容殇魔鬼般的样子映在程落薰眼里。
越来越靠近。
“你真的就是个疯子，你根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我做过什么，可你就是要报复我。
”
“因为你的悲痛，没有地方发泄，所以你转化成了仇恨，报复在我身上。
”
“是吗？”
程落薰无助的缩在地上，现在没有人能帮她了。
柠七也走了。
她又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或许是被程落薰说中了心声，也或许是这些日子，他有点劳累。
没有力气，再像从前一样折磨她。
“程落薰，本王今天没有那个兴趣，有什么事情，我们回了上邺城再说。
”
“今天晚上，你陪着我睡。
”
慕容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英气的眉宇不似从前逼人。
“你有毛病吧。
”
程落薰忍不住骂一句。
你来这儿打碎了玉佩，又说不在乎，又说要报复的，现在竟然让她陪着你睡。
变色龙都没你这么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