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显得竹林有些阴森。
赫连信蹲完茅房,就回屋去了。
啊
“阿爹,阿娘。”
河间年的惊呼声,划破了凌晨的天空。
“怎么了,怎么了。”
二老匆匆冲进女儿的房间,见冬眠已经倒在地上。
饱满的额头,已经被银针刺穿。
“快快快,把她的尸体弄出去。”
“是。”
几个下人手忙脚乱的,将冬眠的尸体运走。
“阿爹,阿娘,我好害怕啊,你说那个凶手会不会下一步,就把我也杀了啊。”
河间年躲到母亲怀里。
“不用怕,不用怕。”
老母亲慈祥的抚摸着女儿的背。
河间父亲眼神逐渐发狠。
敢乱我苗疆秩序,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片刻,林七等人也冲进来了。
看气场不对的河间父亲,和楚楚可怜的河间年。
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冬眠,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要早些把这些查清楚,不然很难脱身的。
王爷的吩咐......
“柠七,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叫冬眠的侍女。”
刚刚醒来的程落薰,虚弱的问道。
“我昨夜想找药来救你的,结果正被冬眠撞到,没办法。”
柠七耸肩,“我只能把她杀了,不然,万一她说出去怎么办。”
也对。
“那,春以和秋蝉......也是你做的。”
“嗯。”
柠七双唇紧闭,轻哼一声,默认了。
“为什么啊,杀人灭口?”
可是她们不是刚好可以指认族长的罪行吗。
为什么连她们都不放过。
“你是害怕她们说出什么来吗?”
程落薰反问到。
她有预感,柠七隐瞒了什么事情。
“是又怎么样。”
柠七回头,昔日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好像冬至大雪,深远而凄冷。
她的声音也很冷。
冷的陌生。
程落薰猜对了,柠七,她真的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春以和秋蝉不认识她,但是赫连信和河间却认识。
柠七原本也是苗疆贵族。
贵族到可以统治苗疆的地步,可惜,她犯了错,于是离开了苗疆,在外面生活。
就如同族长说的那句话,没人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
也不能让人知道她回来了。
“那百里时宁去哪里了。”
预感到氛围不对,程落薰换了话题。
“她当然有她的去处,我先给你制药吧。”
柠七拿出血红色的蛊虫,将它们捣碎,尽数扔到一个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