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但是你也要知道，就算我不是王妃，那我也是程国公府的嫡长女，也不是你一个下人能轻贱的。
”
程落薰很难受，但还是极力站直身子，保持仪态。
杨妈嘴角抽搐，然后嘲讽到：“是了，国公家的嫡长女出嫁时都没有人送亲，仪式也破旧不堪。
”
杨妈摆出一副迎战的样子，程落薰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杨妈气势如虹，若是祁韵国人民皆如此，何愁夏侯氏不除啊。
”
“你...你在嘲笑我？”杨妈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程落薰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自己回到原先的寝殿去收拾打扮。
等会儿去柳国公家，还不知道要怎样呢。
程落薰隐隐约约的有些害怕。
*
柳家，百年清贵家族，府里几百号下人来来往往的忙活，却是一点杂声都没有。
柳国公花白的胡子被凉风吹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门口出现一男一女的身影，柳国公迈步走去，“参见镇北王，镇北王妃。
”
“国公免礼。
”慕容殇抬手，“不是说今日是宴会吗，怎的没有人呢。
”
“是家宴，为了王爷准备的。
”
“哦，是吗。
”慕容殇神情有些不悦。
柳国公厌恶的扫了一眼程落薰，“不过老朽有一事想问。
”
“国公请说。
”
“王爷拜堂当日是跟我女儿成的亲，怎么镇北王妃竟落到了别人身上。
”
柳国公不怀好意的眼神，仇恨满盈。
“她不是王妃，只不过慕容熙默认了，所以大家都跟着这样说而已。
”慕容殇耐心的解释道。
“本王的王妃永远都只有芸儿，她才是唯一。
”
真够温和的，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甩手走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