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划归消息从京城传来,周春棠当时心态就崩溃了。
他和继承全家财产李荀不同,他自己的所有资产也就是那个甜品品牌,继承权还得和姐妹兄弟争。
他动作激进,原因就是为向家里证明自己。
而此时,他不仅需要偿还根本收不回来的买地贷款,还需要支付高额政府罚款。
他的所谓高端甜品店自然资不抵债。
他别无办法,只能求李荀在债务上对他宽厚一些。
李荀当然不会和阮元元解释这些。
他一方面惧怕,一方面又享受着阮元元吃醋。
而之所以会惧怕,也是由于一开始因为阮元元吃醋而表白随后被拒,心理阴影罢了。
“哥……”阮元元果然焦躁起来。
“你不是都喊我名字了吗?”
“喊你名字是因为我想当你对象,而不是兄弟。
”
“所以现在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起小时候……你什么都知道,但有一件事你绝对不知道。
”
李荀靠坐在床上,歪着头看向他。
“我有个盒子,专门用来装那些女生男生送给你的情书和礼物,盒子一开始埋在学校一棵树下,后来你走了,我就一把火全烧了。
”
“你想表达什么?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对,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只是我不敢承认。
我很害怕。
我看起来胆子大,外强中干罢了。
”
李荀沉默了一会,手里的书没能继续翻页。
他想,他永远不会告诉阮元元,自己那时候就无法抑制地拿他当作活下去的氧气。
因为诉衷情对阮元元来说是没意义的。
阮元元害怕失去,却并不会因为自己浓烈的感情而产生更多回应。
甚至在他犯蠢的时候,这些情钟反而会成为被他践踏的材料。
阮元元此刻闪亮着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