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熟练地点完菜,让服务生为阮元元倒餐前酒,随后看着阮元元的眼睛,道:“元哥,我想帮荀哥做件事当赔罪。
”
阮元元莫名警惕起来,“你找我出来是为他?”他现在感觉自己并不了解张吉,第一反应是都这样了他难道还想归队吗?
“嗯,只有你能帮上忙。
”张吉仍然凝视阮元元。
隔着绿植墙,隔壁桌传来细微的清脆的杯盏碰撞声。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她有个女朋友,有抑郁症。
前阵子她和女朋友在电话里因为小事吵完架不久,她女朋友就跳楼了。
”
阮元元声音沉下来,“关李荀什么事?”
“元哥,你知道我这个朋友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她就不该和病人吵架。
”
“不是的元哥。
她们俩是恋爱关系这件事,我甚至都是才知道。
因为女生亲密点很正常嘛,然后她自己特别介意别人的看法,从来没和别人讲过。
而她女朋友因为小时候经历不太好,很缺爱,很没安全感……你懂吧。
”
阮元元着急否定道:“我不懂。
我只知道她没照顾病人的经验,她就不应该和病人吵。
你得顺着来,我很清楚”
“但如果她们能公开,情况绝对不至于此!她们吵架,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去劝她,也不用自己承受自己消化”
“根本就不是这样!你才不懂!人一旦有精神疾病,再是亲密的人久了都会耐心消磨,都会嫌烦。
而且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去承受精神病人的人生。
能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治好他”
“诱因在哪病就在哪,怎么治得好?元哥,他非常需要感情上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在这瞎说”
“我知道你们的事!”
阮元元突然大吼:“你怎么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连你也要说!”
“荀哥从来不说这种事,但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张吉拉住阮元元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