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在破坏她的劳动成果!
看着老板一天天又瘦回去,她终于忍不住,决定找那个送饭的年轻人聊聊。
九月底,温度适宜,风朗气清,芦苇荡漫天飘着深红的毛,像在下红雪。
阮元元依旧没见到李荀。
他只能在基地楼下偷偷看他。
李荀的房间朝着湖面,常年半拉窗帘,早上十一点、下午四点、晚上十一点到两点,他的身影会在窗边闪过。
每逢休息日,他都会整天整天地躲在基地外的亭子里偷看,那个角度李荀很难发现他。
在做出这种略微变态的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执着。
看看李荀一闪即逝的身影当然不可能让他满足,但又比完全看不到好。
像钓鱼佬一样,鱼线晃动一下就激动不已。
他坚持了两个月,李荀仍然不愿见他。
不过他并未沮丧,因为这次他目标明确。
至少李荀会吃他做的东西,这代表他们之间仍有联系。
但今天,自以为藏得很好的他被人揪住了。
抓他的人是位气质很好的阿姨。
他猜测着对方的身份,对方却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开始送饭后,老板就不爱吃东西了。
好好一个孩子,又瘦成那样。
劝也不听。
你别送了。
”
“他没吃?”
“全倒了!”
阮元元一下子懵了。
虽然没能见到人,但他确实以为自己和李荀的关系是在逐渐缓和的。
这都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李荀不吃东西……
“阿姨,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体重多少了?有没有其他不对劲?”
“老板是有钱人,这里也配有医生,你担心这些干什么啊?要真有什么事,还犯得上你来关心吗。
行了,听我一句劝,别送了。
”阮元元毕竟外相率真阳光,担心起人来也如一汪春水一样,邓赟阿姨看他这样难免心软,语气也逐渐放软。
阮元元急了,“不是,阿姨你不知道,他……他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以前甚至别人碰他他都会发抖呕吐,是我帮他治好的。
只有我可以。
你让我见见他行吗,我得跟他聊聊。
”可唻胤欗
“不行,老板的命令在这房子里就是金科玉律。
”此时邓赟阿姨已经动摇了,因为一开始曹从安找她来时就说过老板有精神问题。
而以曹从安那人精对这个年轻人暧昧的态度,她大可以猜出对方在老板心里是相当重要的。
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