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具体赔款你们跟谢律师和曹从安谈,我不会过问。
我就一个要求,要保剩下队员的积分。
”
联盟在国区拿到的直邀名额一共就两个。
一元战队积分和第三名有断层差距,就算少一个人也一样能直邀。
联盟来的是个穿西装的眼镜男。
此时领带和衬衫的第一粒扣子已经解开了,满面油光。
显然这场会议谈了很久,双方都有些疲惫。
“不可能,你们积分最多的一场已经证据确凿了,要扣肯定一起扣。
”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打海选了是吧?”
旁边一个染黄毛戴篮框眼镜、穿和李荀一样队服的人跳起来拍了下桌子,吼道:“草!现在大家都背着分,根本不可能有人来,三号位还得教练顶。
打个屁啊!”
这人是一元战队的二号位,叫钱周率。
阮元元对他非常熟悉,因为仅有的几次交手里,自己对线从来打不过他。
这人风格跳跃激进,人冲动傻帽。
李荀坐着一动不动,双手随意地放在桌上,平静道:“既然只能打海选,那我们就退出联盟吧。
”
联盟是国区的赛事运营联盟,由各大战队统一组成,每年会从W社拿两个世界赛的直邀名额。
退出就意味着再也不参加国内赛事,也不再拿地区直邀。
一个清秀且安静、一副煮夫样的男人忍不住出声:“喂,李荀……”
这位也是老熟人,叫费扬。
看起来不声不响,却是国内进攻性最强的节奏辅助。
此时曹从安端了一整壶咖啡,擦过阮元元肩膀,推门进去。
他眼角睄过阮元元,并没有带上门。
“李公子,我们都聊了几个小时了,大家都很累,开这种玩笑就没意思了。
”眼镜男认为李荀在威胁他。
他下属也附和着,“这么说话也太没诚意了。
”
“我没开玩笑,也没在跟谁商量。
我说的是一元战队的决定。
”李荀接了曹从安一杯杯倒出来的咖啡,转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