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嗯,好好工作。
”
费骏泄气的垂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楼上25层,坪数阔气的办公室里,外面阳光太烈,玻璃像要被晒化,即使窗帘全部拉下,但室内仍是遮不住光的盈亮。
俞忌言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是费骏。
抬眼看了一眼人,俞忌言又低下眼,边在合同上签字边问,“坐。
”
现在在舅妈心里失宠,又要每天做舅舅的线人,费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为了这对夫妻的牺牲品。
“就不坐了,”他还有点硬气起来,“舅,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以后找别人吧。
之前,你嫌我达不到你助理的要求,不要我,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不能丢了饭碗。
”
看着这个委屈巴巴的外甥,俞忌言放下钢笔,沉声说,“嗯,好。
”
费骏面无表情的说:“阿ben是靳律师的亲弟弟,他们仨从小就玩在一起。
阿ben之前还和舅妈单独旅过游,去过泰国,还一起去韩国追过女团演唱会,反正就是关系很好很好,有点青梅竹马那意思。
”
嘴一快,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俞忌言并不想再听下去,面色发沉得难看。
费骏感觉再多说一句,舅舅就要起身揍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mac,“我能用用吗?”
俞忌言关闭了文档,将mac转了过去。
费骏在mac里输入了一个女团名,敲下回车键,点开百科,又将mac转到了俞忌言的手边,“这就是舅妈最喜欢的女团,半个月后要在香港开演唱会,不过舅妈一直没弄到到票,你要能弄到,她一定爱死你。
”
听到“爱死你”三个字,俞忌言眼眉稍稍一动,“真的?”
“嗯,”费骏很肯定。
俞忌言盯着屏幕里的女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支走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