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挺的奶子晃晃荡荡,腿被俞忌言放下,盘到了自己的腰间,给许姿脑后垫上了松软的抱枕。
刚刚那番快不把自己当人的干法,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酸肿了。
“你是不是疯了啊,”她像有了哭腔,“没人愿意跟你这种死变态过。
”
一急,老爱给自己点火。
俞忌言笑着摸了摸她濡湿的发丝,笑得轻浮死了,“可是,死变态,只想操你。
”
被火热的大身压得喘不过气来,许姿像被欺凌的可怜鬼,听着这没羞没臊的话,她又羞又气。
俞忌言指尖温柔的穿过她柔软的青丝里,俯下身,在她颈部咬下了一排齿印,“不管是什么阿ben、阿ken,都没资格和我比。
”
姿态总是盛气凌人。
他斜着目光,湿唇在她的侧脸上辗转了一会,“他们要是让我不爽一次,我就让你狠狠爽一次。
”
自然懂那个“爽“所指何意,许姿心一惊,没再敢出声。
俞忌言压着她,紧紧搂住她,汗湿的结实胸膛摩擦着滚圆的奶子,都压到变了形,他抬起臀腰,狠狠朝穴里插顶,囊袋重重的拍着穴边,猩红的阴茎带出淋漓的热汁淫液,粘在了俩人的阴毛上。
几十几百下的发力,不要命的深顶。
带着占有和怒意的情欲,是一发不可收的狠。
许姿激爽得视线朦胧,哭过的眼里,是模糊的水雾气。
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没了力,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渐渐往脑颅顶,小穴张大了吃着整根肉棒,咬着不放。
感觉到穴里涌来了几股水,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额边,轻佻的笑,“想喷了?”
羞耻死了,许姿抿紧唇,不语。
俞忌言也够坏,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磨得她情欲难耐,下意识反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慢慢挺动,“循序渐进点,我比许律师大,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满足你。
”
连个“呸”字都喊不出声,许姿乏力极了,薄瘦的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想抗拒,但突然减速,穴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