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
”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
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人打官司,你做到了。
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心。
”
他突然泄了气,再说话都很费力,“可我不一样,我没背景,可没钱就是原罪。
当我第一次拿下了大客户,看着到账的巨款,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律师,再也无法将我踩在脚底时,我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
这些话听得许姿很难受,可是她无力反驳,因为是实话。
她一直养尊处优的活着,对普通人生活的艰难,无法共情。
忽然,韦思任转过身,笑了笑,“听说你和一个富商结婚了。
”
许姿点点头,“嗯。
”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韦思任的话是真心的,“你生来就是千金小姐,你应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在一起。
而不是掉下身价,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
将过去不敢开口的话说出来,他释然了,“昨天让你看到也好,别再惦记我,惦记过去。
”
金鱼在水池里扑腾,水花晶莹。
韦思任看了几眼跃起的鱼,然后道别离开。
不过在他走之前,许姿叫住了他,问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事,“韦思任,既然你从来没打算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三年前在伦敦的别墅里,你要抱着我睡一晚,还对我表白,让我一直惦记你?”
她气,还有点想哭。
韦思任眉头一紧,迷茫的摇摇头,“许姿,那一晚,我10点就走了。
”
许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