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聊聊,但我们已经两个月没碰面了。
”
费骏:“……”
他吃惊的皱起眉。
心思跑歪,两个月没碰面?岂不是两个月没有性生活?难怪最近脾气大。
费骏做了一个手势:“那打电话聊?”
许姿生硬的挤眉一笑:“你舅舅日理万机,没空。
”
费骏随手点开pad看了看日期:“今天26号了,我舅这会应该已经在新加坡回来的飞机上了。
”说着,他又惊觉:“我靠,今天是太爷爷的生日,差点给忙忘了,晚上我坐你车走?”
一谈起家里事,他语气就变轻松,感觉对面坐着的人不再是自己的老板,而是舅妈。
许姿垂下目光,在mac上翻阅起案件资料,淡声答:“晚上我不开车。
”
费骏:“我们一起打车?”又嘀咕了一声:“不应该啊,你有洁癖,从不打车。
”
键盘上纤细的手指忽然一挪,许姿抬眼说:“你舅舅来接我。
”
费骏飞快的打了响指,拿起pad站起身,嬉皮笑脸的说:“绕一圈原来是秀恩爱啊。
在这里,祝舅舅舅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有些话,走远了,他才敢说:“这地儿,我觉得我们铁定不用搬,没什么是好好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
许姿懒得理。
成州市一入秋,天气就干燥。
许姿一天下来要擦无数次护手霜,像她这种从小爱美的人,见不得肌肤上有一点干裂纹。
她算是很会投胎的幸运儿,出生富贵,长得水灵貌美还够高挑,尤其是肉太会长了,一到秋冬,紧着针织衫就很显胸。
夸张的说,的确是被男生追着长大的。
在25岁以前,许姿曾幻想过自己的婚姻对象,高大英俊这是打底的条件,最能戳她心的,是温和善良。
但噩梦在一夜袭来,爷爷安排了一场他特别满意的联姻,而她却嫁给了最厌恶的男人,俞忌言。
三个月前,他们还在法庭上针锋相对。
三个月后,他们竟拍了结婚照。
太讽刺,太荒唐。
许姿能有多讨厌俞忌言?
大概就是,她提出了分房和无性婚姻的要求,她也向他撩话,不出两年他们一定会离婚。
这一年,她都在搜寻这位大老板的出轨证据,但他多油多聪明啊,严防死守,没落下一个把柄。
没事,她有时间耗,她就不信,像这种级别的富豪,身边没几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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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州国际机场,t2航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