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看着就拉着孟浩又往边缘靠拢了。
“不要啊!你别,我们再想办法!”林楚情急之下先喊了一声。
老汉忽然愣住了,回头看她:“你是谁?你是小洁吗?”
林楚失神一瞬,而后挤出了笑容:“是啊,爸,我是小洁。
您快下来啊,多危险啊。
”
老汉似乎在犹豫,看看周围,抿了抿嘴,又盯上了林楚:“你真是小洁?”
“是,我是小洁。
”
“那你说小洁最爱吃我包的什么馅儿的饺子?韭菜的、大葱的,还是豆角的?”
三分之一的几率,林楚心里忖度着,咽了咽口水,一咬牙:“爸,当然爱吃您做的豆角馅儿的啊。
”
老汉一听,眉梢一紧,乐了:“我的小洁啊,爸的心头肉啊,你还活着哪。
”边说着边推开已经动弹不得的孟浩,流着泪颤颤巍巍地走向林楚:“爸想你啊,小洁。
”
青年警卫一把把孟浩拉过来,推给了其他几个警卫,再回头看林楚的时候她已经被老汉抱住了。
老汉抱着林楚哭了几声,粗糙的手摸摸她的脸:“小洁,你男朋友不要你没事儿,你有爸呢。
你和爸一起去找妈啊,咱们一家团聚,不分开了。
”
林楚心想,啊?他老婆不是死了吗?这不是要拉她去死吧?
她想得没错,老汉这就硬拉着她往边儿走,嘴里还叨念着:“别怕,爸陪着你呢,爸到了下面还跟你包豆角馅儿的饺子,啊。
”
林楚还没回什么,就被老汉猛推了一下,她整个身子失重地就往下倒。
身下好几十米的高度,清凉的秋风呼呼残卷着偶有干枯的树叶,飘渺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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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腰被推出去,眼看就要堕入空中,眼疾手快她下意识抓住一切可以阻止自己下坠的东西。
还好装修时的钢铁架有一个没有撤下去,林楚就死死扒着边缘的钢铁架,浑身禁不住的剧烈颤抖。
她想喊救命,可是一双脚就那么悬空着,她怕极了,嗓子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