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的胸口甚至是大腿上的吻痕:“这都是你一点一点‘种’上去的呢。
”
林楚的理智瞬间瓦解,拿起身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哭叫着:“你混蛋,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宋远伸手挡开迎面而来的那两个枕头,大步走到她面前。
半蹲下抬起她的脸,拇指一点点温柔地擦干她的泪水:“林楚,何必这样?我们的目的都达到了不是吗?”
林楚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上衣服,如何走到家的。
她只觉得脏,浑身上下都脏。
到了家里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打开花洒重重冲洗着自己。
那一片片青紫的痕迹像是一个个烙在她身上屈辱的标记,那上面写着背叛,写着丑陋,写着她无以复加的痛苦。
最后皮肤都开始冒血,她终于没有了力气,抱着双腿她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失声痛哭,那种感觉就像是上天都抛弃了她。
果然不过几天以后,潘晓东就被放了出来,原因是宋远撤销了起诉。
对于被撤诉的事情潘晓东是心存感激的,因为在被释放的前一晚李方舟去找过他。
告诉他,宋总是如何如何大度宽容,是如何如何爱惜他这个人才。
即使他把钱弄丢了,仍然相信他潘晓东是个正直可信的人,甚至重新拨款让他完成这个项目。
林楚在饭桌上听得差点吐了,一个主谋再加上一个狗腿子还真能扰乱是非,颠倒黑白。
给潘晓东夹着菜,林楚装作无意地说:“既然都闹得这么不愉快就辞了,换个工作吧。
”
哪里知道潘晓东马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项目里无缘无故丢了这么多钱,宋总不仅替我挡了下来还重新重用我。
林楚,我这么一走了之不仅无法证明的自己的清白,也辜负了宋总的信任。
”
林楚真想掰开他的脑袋,把自己的意识装进去:“晓东啊,你凭什么认定他是好人,难道没有想过这件事也许跟宋远本人根本就脱不了关系吗?”
潘晓东扒拉一大口米饭塞进嘴里,糊糊弄弄说:“怎么可能,公司就是宋远家里的,监守自盗啊?”
林楚看着他一脸的笃定,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
幸好,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她忧心忡忡地给潘晓东盛汤,希望真的能过去吧。
晚上,当潘晓东抚摸着她的肩膀暗示着什么时。
林楚竟然想也没想就惊觉躲开了,两人一下就尴尬起来。
“小楚,你怎么了?”
“我,我不太舒服。
”她用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
“月事不是应该过了吗?哪里不舒服?”潘晓东关切地捧着她的脸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