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室,而不是亲自动手。
宋远,我不可能原谅你对我的所作所为,但是如果你现在开始可以远离我的生活,也许我可以学着把这段不愉快从我的生活中抹去。
”
宋远默不作声,有节奏的点着头,不知是同意了,还是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转头从外套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上,伸手想要往嘴里放,可是竟然垂下了手,看着昏暗的烟圈儿发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我……”
“为难你?”宋远似是愤恨地狠狠扔掉手里的烟头,脸色难看冷笑着:“林楚,你都看不到吗?我已经在退让了,没有去骚扰你,没有打搅你。
为难?我要是成心为难你,你觉得潘晓东还会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你认为我在看到你们俩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亲昵不会打爆他的头,然后剁了他的肉喂狗?林楚你应该知道,想要的话,我可以那么做。
”
林楚听着听着就收起了方才柔和的语调,她像刺猬似的又竖起了自己的武器:“我真是有病,才会以为你是个讲道理的人!”说着扯下椅子上自己的包就夺步往外走。
宋远紧紧跟上,从后面拉住她的手死死不松开。
林楚转头盯着他咬牙:“放手!”
宋远有些懊恼地收回手,做投降状把手举起:“不好意思,我情绪是有点激动。
可是林楚我没要求你什么,就是这么说说话,做个朋友。
你不觉得你现在有些残忍吗?”
林楚转身看向他,退后几步,看着他近乎请求地神态说:“宋远,我明知道你要求不只是这样,我明知道你会要求越来越多,还跟你暧昧不清,那才是真正的残忍。
这样,对你,对我丈夫都不公平。
”提了提肩上的包带,她神情严肃:“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见你,再跟你说一句话。
”说完干脆地转身离开。
1919
顾峰这两天有点儿头疼,那边老婆一遍遍盘问着他的行程,观察着他周围的蝴蝶蜜蜂;这边宋远跟被灌了迷药似的每天拉着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说着说着自己又开始沉默随便周围的人说什么也不肯搭理了。
这不,又开始了。
“顾峰,你会订桌子腿儿吗?”
“嘎?”
“我学了一个下午就会了。
是学会的,你知道的我把我爸那桌子弄坏之后他多生气,要不是我妈他估计真要一鞭子抽死我。
我要是真会那木匠活儿也不至于把大半个椅子都拆了,连个棍儿都没削出来,其实,我真是现学的,找了木匠推了一下午时间亲自学的。
”
“你钉桌子腿儿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