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就把今天找林楚的事儿说了,当然他没说着鞋子的曲折,丢不起那人。
“你说多怪啊,我什么样儿的女人没见过,没玩儿过,怎么就,怎么就断断拿不下个她?”
顾峰蹙眉看他一阵,乐了:“宋远,你这是自尊心作怪。
因为她不跟你低头,没弯着身子往你身上爬,你觉得要讨回面子才这样儿。
”
“那怎么办?”
“怎么办?”顾峰从小型吧台上拿过杯子为自己倒了杯酒:“当然是了心愿呗,想办法让她低个头,你这股劲儿也就下去了。
”
“草,她可不就是不低头吗?要不你以为我没事儿闲的在这儿无病呻吟呢?”
顾峰接着拿眼斜他,单手晃着玻璃杯:“那是诱惑不够大,怎么样,用不用我拉回皮条?”
宋远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自己看着办吧。
”而后他想起了什么:“听说你让人把秦方的新项目给截了,又没有多少利润图什么?”
顾峰扯着嘴角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故问。
”转身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就静静喝酒也不说什么。
“你说你一正正经经医生不救死扶伤,怎么净想着怎么整治人哪?”
“没错,我是医生所以在‘治人’啊”顾峰把“治人”两字说得格外凸显,几乎是要把牙根咬碎了。
宋远也不敢再往下接了,他知道虽然平时可以和顾峰嬉皮玩笑,可是到了秦方和林乐这儿绝对不能多说,那是他的雷区。
过不了多久秦方就会被他整得地狱都无门走,至于林乐?哎,其实他也不想多提。
两人心里都有事儿,也不顾着说话就剩下低头和闷酒。
最后宋远喃喃道:“妈的,越喝心里越难受。
”
顾峰笑:“我不,我不难受。
林乐自打决定丢下我的时候,我MB的就没心了。
”
前一天喝大了第二天的后遗症就是脑袋跟灌了铅水儿一样,又沉又疼。
他大略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开着车进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