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又把她横抱起来。
林楚捏着袋子,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他们今后相见可能遥遥无期了。
她任由他抱着,心里温暖又微微失落。
她说:“你知道我这几天要走了?”
“猜的。
”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具体什么时候?”
“周六”她回答:“我带着院长一起离开这里。
”
“嗯,多保重。
不要再被人欺负,即使看不到,想到了也会觉得不舒服。
”他这话说的没有起伏,林楚却听着酸楚,不知怎么回答他,只能随口叨着:“笨蛋。
”
李方舟的嘴跟漏斗似的,还没开始逼供就突突突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程棋在身边听着,心不禁一紧,沉着脸不敢轻易说话。
宋竹坐在宽大的绸布沙发上,端着一杯尚好的茶水,若有所思。
程棋余光微微观察,然后弯身问:“宋姐,你看怎么办?”
宋竹挥挥手:“把他扔出去吧。
”
李方舟一听得到大赦,立马跟奴才似的千恩万谢,随后就被人拉了出去。
宋竹神态游离,双手紧握指节发出咯咯的响声,随后问程棋:“你怎么看?”
程棋神色如常回道:“陆淮盯着宋远又不是一两天了,想利用李方舟刺激宋远贼心不死。
”
宋竹皱眉,打断:“不对不对,这三年前的事情,他怎么现在忽然想起要揭小四儿的伤疤,嘶”她费解地深吸一口气:“蹊跷”
“那老狐狸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谁也猜不准。
”
宋竹想了一阵,忽然转身打量程棋起来,那狐疑地眼神直直刺着人。
程棋弯着身子,面不改色,也不说话。
“程棋,当初林楚的下落是你找的吧,你确定她是离开A市了?”
“没错,她是坐着火车去了一个小镇,随后又搬了几次,不知去向。
”
“所以”宋竹怀疑地拖着尾音:“她现在确定没有在A市?”
“应该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