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她眼前一暗,阴影已经挡住屋顶的灯。
男人一个翻身,就轻易地撑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怀中,仅仅隔着两拳的距离。
沈初意在他的气息里呼吸不稳。
果然,梁肆的嘴和他的人一点也不相同,沉着声蛊惑她:“下午还说哄我,也没见你履行。
”
任谁也没法拒绝现在的他。
沈初意抿住唇,从来在这方面没什么定力,手捧住他的脸,小声:“老公?”
梁肆耳朵动了动。
平时基本听不到她这么称呼,此时此刻,令他意动。
他没反应,沈初意还以为没用,决定付诸行动:“那,我亲你一下,就不准再说了。
”
她抬头亲了两下,重新跌回被子上。
梁肆乐了,在她以为如此简单的时候,被他吻住,一路延伸,像狗狗蹭在她的颈窝。
柔软的黑发蹭着皮肤,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在他的耳边头顶,吹入他的心里。
“好了没?”
“不好。
”
“不是说好……”
“我没答应啊。
”
“……”
头顶的灯光太过刺眼,沈初意眯眼,忽然被梁肆咬了下耳垂,她瑟缩了一下,“你是狗吗?”
梁肆没答,只是闷笑,喑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骨往里钻:“我要是狗,就不止这点儿地方了。
”
沈初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我生理期可是快了。
”
梁肆语调一挑,“快了不是还没有吗?”
“……?”
好在梁肆也只是吓唬她,沈初意的心才终于落回心腔,听得他轻笑两声。
就在她以为今晚到此结束时,他的嗓音又诱至她心尖,唤她名字:“意意。
”
“干嘛?”
“我不能动你,但你能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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