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闲散地坐下来,将手里的一盅赤豆圆子放到她面前,“小学的事也拿出来说。
”
老爷子:“我还能说你幼儿园的事。
”
梁肆举手,“您饶了我吧。
”
沈初意抿唇地看着他这放松的状态,关于和老爷子这对话,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老太太去换了衣服才出来,她已经满头银发,和老爷子如出一辙的好说话,做得一手好甜品。
老爷子都说自己是沾了沈初意的光,上次吃到酒酿团子还是几个月前,老太太做给梁肆吃的。
在老宅待了将近一天,晚上用过晚饭,沈初意拉着小五在园子里遛弯消食。
老太太看着身旁的外孙,“就决定了?”
梁肆温和地弯唇:“证都领了,您以为我是胡来么。
”
老太太摇头笑了,“小姑娘从小家里都是女性,现在只余下一个生病的母亲,你可不能欺负她。
”
梁肆混不吝道:“我也是单亲家庭。
”
他唯独对自己的父亲并无敬意。
“你呀。
”老太太没说太多,“还有就是,你们现在都还小,不急。
”
梁肆敛目,轻咳:“阿婆,您想多了。
”
他到现在连真正的新婚夜都还没过,别说旁的了,再者,人刚哄到,更不可能让二人世界结束。
要他说,孩子没有也行。
从老宅离开时,外面天色已黑。
沈初意状似无意问:“梁肆,你外公家连桂花树都没有。
”
“没有不更好。
”梁肆笑了下,漫不经心道:“家里花多,也不缺这一种。
”
果然,他都不说,沈初意心里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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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连沈初意都没想过,她和梁肆的新婚会是“相敬如宾”的,一个生理期打乱了所有。
次日,她和方曼约了看房。
她们早上通话的时候,梁肆刚换了西装,他今天要去昌街那里,得知这事儿,问:“看什么房?”
沈初意随口:“我想让妈妈从平山街搬出来。
”
梁肆眉骨轻抬,“你家旁边的酒吧不是歇业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