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福尔动了动鼻子,用眼神告诉身旁怔住的男人。
夏明棠当然知道是血,但这血又是谁的呢?这些白日里友善的神官竟然会做这种事吗?
很显然,他们杀了人。
窄口瓶倒置,瓶中液/体倾倒而出,好似源源不竭地覆盖上鲜红。
“这些外来者真是跟老鼠一样烦人,弄死一只又一只,今天又来了一群,偏偏还有人护着,都不好清理!”
把着瓶子的神官抱怨着,火光下,俊美的面容闪烁不定,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
一旁的神官冷笑了两声,“护着?白姣那个丫头,自身都难保,她能护几天?”
“唉?孔窍,听说这次还是你做主祭,真是恭喜啊!”
鲜血的范围被完全覆盖,窄口瓶再次被神官包裹进怀中,嘴上恭喜,但语气满是调侃意味。
果然,孔窍神官的脸色难看下来。
“哼!脏活累活又是我!那群家伙最好看好那死丫头,还有月亮河明天开始也不准人靠近,那群奴隶不太对劲,万一那丫头跑了,我拿什么献给神?!”
“反正不关我的事,谁叫你等级高呢!现在那丫头可不好对付,听说到现在大王子和王子都没得手呢!祭祀日到来前还没解决,你可有的麻烦!”
对面的神官嘿嘿笑起来,幸灾乐祸极了。
“闭嘴吧!国王陛下会解决一切的。
”
孔窍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火把扔到鲜血中,覆盖其上的液/体瞬间燃起,紫色的火焰烧灭了血迹,逐渐露出洁白的地面,光洁如新。
看着火焰,他露出笑容。
“真怀念啊,那丫头的手感,我们的公主殿下,可是有着最娇嫩的皮肉呢。
想必这次,她会叫的更好听吧!”
火焰燃尽,两人朝门外走去。
夏明棠面色黑沉,一把拉过福尔,脚下生风,便提前出了地道。
“公主死过了?”房间内,异瞳的男人不可置信。
夏明棠灌了口冷水,“这我早知道了,但没想到白姣之前竟就是死在那个叫孔窍的神官手上。
”
“呵呵,什么神官?分明是刽子手吧!”他压下情绪,转头看向临时队员。
“对了,你注意到没有,他们有提到月亮河。
”
福尔回忆了下,点了点头,继而心生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