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锡纸烫的社畜表示,即使这位来历有些不可言说,但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
无他,实在是太慷慨了!
而夏明棠这边,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细致”的量体裁衣。
“呃……为什么做制服还要采血啊?”
他不解地看着人事专员们。
盘发女人推了推眼镜,“顺便做个入职体检。
”
“好吧……”
夏明棠任膀大腰圆的男护士采了血,然后就看见一个端着香炉的棕风衣走了进来。
这位调查员闭着眼,端着香炉念念有词,神神叨叨地绕着青年转圈,盲人摸象的手法使得黑乎乎的熏烟呛了人一脸。
夏明棠:……
“这也是体检?”
“不,是入职仪式。
”
盘发女人面不改色。
夏明棠死鱼眼,什么入职仪式,这分明是驱邪仪式吧?!
见香炉毫无反应,念念有词的调查员悄咪咪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就对上了青年满是怨念的眼睛。
“大师,别熏了,我都快要现原形了!”
调查员小碎步后退,“I'msosorry.”
在满室的烟雾缭绕中,入职仪式退场。
看着两位男人事专员拿出的皮尺,夏明棠呼了口气,终于到正常的量体裁衣环节了。
但事实证明,他呼气呼早了。
“脱。
”
面容苍白的男人言简意赅。
夏明棠迟疑了一下,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我是说全脱。
”
拿着皮尺的男人事补充道,眼神里满是嫌弃。
夏明棠一整个震惊住,他睁大眼,环视了一遍满屋子的男男女女。
“啊?在这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