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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晨照例是清粥淡菜,午时根本不饿,便面朝里躺在床上翻看起杂书。
屋门响动,被人从外推开,脚步声响起,随后是食盒被放在桌子上的动静。
应是喜宝,沈昭抬手挥了挥,头都没回,“我没胃口,端下去吧。
”
话音落了片刻,身后却一直没动静,沈昭察觉不对,转身向外看去,却是薛容鹤坐在桌前,直直盯着她,身后静静立着开阳和喜宝。
沈昭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这人整日不见踪影,今日怎么有空来管她,还提着食盒?
别是她眼花看错了。
沈昭揉了揉眼睛,见薛容鹤仍坐在原地,还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吃饭,吃完好喝药。
”
她嘴jsg里顿时泛苦,走过去坐下,见喜宝摆出的寡淡菜色,更没有食欲。
“王爷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沈昭笑眯眯问道,又侧过脸咳嗽几下。
有事就快点去忙,不用特地过来看她的。
薛容鹤似笑非笑瞥她一眼,自然知晓她这话什么意思,悠然喝了口茶,“今日不忙,奉邱先生之命来监督你。
”
大可不必。
沈昭顿时愁眉苦脸,僵硬地往嘴里塞了些饭菜。
薛容鹤待她放下筷子,这才喝了口茶,缓缓道,“本王已查到卖毒药之人的踪迹,不出一月便可了了此事。
”
见沈昭听得认真,他继续说道,“太子妃与你私交不错,当日毒酒应是她被人利用所致。
”
“她母族郭家,现今家主为郭太傅,乃是太子帝师,出将入相人才无数,这样庞大的家族维系百年之久,只凭一事,那便是他们只忠于帝王,从不参与权力之争,这才成就家族百年辉煌。
”
“当年父皇为太子指婚,点明要郭家嫡女做太子妃,这便与郭家坚持相违背,他们竟胆大包天到,将旁支过继来的‘嫡女’嫁给了太子。
”
沈昭一愣,这事儿她从未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