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终于分开,湿漉缠绵的热度藕断丝连,带出一点她的舌尖。
夏棠在他腿上,有些脱力,眼睛雾蒙蒙地喘息起伏,膝盖被性器蹭得发红。
她缓过来后,恶狠狠埋头到他的肩上一口咬下。
细细的一圈牙齿,隔着衣服,比起疼痛更像是酥酥麻麻的穿透皮肤的痒意。
陆霄压下眉骨,手掌压上弹软的臀肉,阴茎重重一跳。
手指从咬紧的小穴里抽出,发出细密的水声,夏棠连臀瓣都在抖,轻吸气:“叫你你轻一点……”
陆霄又拨弄了两下她两瓣充血张开的唇肉,拽下湿哒哒的内裤,哑声说:“可是你先的。
”
他们姑且还称得上衣衫完整,只是姿势暧昧。
在外套底下她的腿心汁水淋漓,睡裙被高高撩起来,裸露出整片柔软的小腹,夜晚的凉风吹过,大腿内侧无所遮挡的皮肤泛起丝丝凉意。
夜空在她身后闪烁。
也许方才就有流星经过,只是因为没法移开的视线而错过。
没有屋顶,没有墙,没有窗帘,没有其他遮挡物,虽然说是露台,但也是实实在在的户外。
风吹过泛起情热潮红的脸颊。
夏棠忽然开始心虚,她抿抿嘴唇,又后悔地问:“我说,要不要先回房间,这里有点……冷……唔……”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她的身体已经被握着臀瓣抬起来,肉棒炽热滚烫地抵上小穴,戳进淋漓的软肉里,烫得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液。
蜜壶深处又被刺激着泌出一股水液,刚刚高潮过的小腹隐隐绞着疼痛,就像饥饿觅食的胃,又微微发抖着恐惧。
“冷么?”陆霄问,声音沙哑地说,“抬头。
”
夏棠下意识抬眼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里只剩朦胧的轮廓,他也正低着头,眼珠漆黑如墨,穿透黑暗注视着她的脸,进入她的身体。
身体被压着向下,一点点吞没粗长的阴茎,难言的酸胀感没入四肢百骸,两条腿虚浮发颤,抓着他肩膀的手指不由自主收紧。
甬道一寸一寸被撑满的饱胀感填满大脑,好像能直接在脑海里勾勒出狰狞又张扬的形状,肉刃在内里炽热地烫着小腹,眼前一片朦胧。
眼底的湿意又涌上来,视线却不知怎么没法移开,坐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直到肉棒尽根没入,最深处也满满当当地被堵住,深深嵌在内里。
异物入侵感格外强烈。
上次做爱是在半个月之前,太久没被进入过的小穴似乎变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