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微H)
夏棠被咬着脖颈屈起双腿,手腕被扭在背后,只有眼睛还能继续斥责他。
陆霄用项链绑住她的两只手腕,纤细的金属链,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要断掉。
夏棠投鼠忌器不敢挣扎,在嘴上谴责他:“卑鄙!无耻!”
陆霄没说话,攥着她的手腕,用虎齿磨了磨她脖颈上细嫩的皮肉。
两人的双腿交叠,光裸的小腿正顶着糟糕的某处,她在他怀里扑腾,头发变得乱糟糟,心跳声扑通扑通。
陆霄抬腿,膝盖压上柔软腿心,松口时,侧颈那块肉仿佛还在腾腾冒着热气。
夏棠低哼,小腹不受控地收缩,被他的膝盖按着绵绵搅动。
她瞪着他问:“你干什么,今天还没到周五。
”
“上次没做。
”陆霄的唇仍贴在颈边,声音擦着耳垂传来,像隔着团棉花,呼吸经过她滚烫的皮肤,“这是补偿。
”
她今天穿着衬衣,本来最上的两颗扣子就松开着。
陆霄伸手解她的衣扣,只解开两颗,胸口的雪白大片袒露,蕾丝文胸是米白色,轻薄款,裹着软峰起起伏伏,急促的心跳声传过来时都变得又沉又闷。
夏棠的手被反绑在背后,这场面好像什么情景涩情片。
她额角冒出细汗:“喂,我可是说真的,你再这样我就……”
陆霄直接压过来吻她。
他靠得太近,体温烫得她后背出汗。
手伸进衣服下摆,指腹摩挲着皮肤,像是用手丈量她的腰线。
夏棠怕痒,耳垂,腰侧,都是她不可碰触的命脉,痒意未到,痒意的错觉已经到来。
陆霄一捏她的腰,她条件反射地把身体蜷起来,没成功,只在他怀里折腾得衣衫狼狈,叫着让他住手。
挣扎里她的发圈松开,长发散落下来,发底积攒的香气也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