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垂着,随着撞击一碰一碰地触着他的小腿。
她说话间,阴茎被吮得不得不开始抽插,高潮过的小穴惊人敏感,泥沼似吸附着肉棒,快感蔓延。
夏棠已经陷入了自暴自弃的阶段,敞开腿由他动作,时不时胡乱呻吟几句,声音含混又模糊。
她又泄了一次。
高潮会让她头脑迟缓,感知游离。
陆霄低头看她的脸,眸光涣散。
他缓慢地弯下腰,额头碰触到她的额头。
夏棠只是抬眼看过来,但什么也没有说。
于是他小心地将唇覆上她的嘴唇。
接吻显得比做爱更为庄重正式。
夏棠不得不扬起脸,水声靡靡的亲吻缠绵又模糊,下身的撞击放缓了,但仍继续不停,抽插里水声黏连。
陆霄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触到她的舌根,夏棠瑟缩了一下,而他又加倍地吻上来,舌尖交缠。
冷冰冰的洗衣机盖被他们的体温所温暖,全是粘稠透明的水液。
挂在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走动,哒哒地被黏腻的水声所掩盖。
他吻了她片刻,在夏棠发出呼吸不畅的呜咽声后松开,看见她红肿的唇泛出湿润的光泽,终于满意。
陆霄握着她的腰骤然加速冲撞,整个洗衣机被他撞得摇晃作响,夏棠更是头晕眼花,生理与心理上的眩晕堆叠在一起。
“……别那么快……慢……慢一点……”她摇晃着脑袋,胡乱推着面前人说。
她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要溺毙在里面。
这次陆霄不听,反而圈着她的腰越入越狠,冲刺数十下,精液迸射,就像撞击一样浓稠有力,一浪浪汹涌。
夏棠抓住他的背,全身哆嗦颤抖,又涌出一股水液。
这只是第一次。
才第一次。
因射精而短暂疲软的性器没有抽出,就在几个喘息的时间里,它又硬了起来,热而粗的横亘在体内。
陆霄的不应期很短,非常短。
几乎从不给她留余地。
柱身膨胀坚硬,将身体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阴茎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
每一次每一次夏棠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她的身体可真有弹性。
她垂着脑袋两眼放空,被人看出来在走神。
陆霄用力往里一顶,内壁敏感,夏棠被撞得溢出眼泪,十根脚趾蜷缩,小腿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